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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1章 在四合院吃瓜看戲(0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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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1章 在四合院吃瓜看戲(01)

“蘇清之, 雞呢!”

蘇清之睡得迷迷糊糊,下一刻就被人從床上拎起。

“什麽雞?”

蘇清之半耷拉睜眼,不解的看著自己這輩子的表哥。

“許大茂, 你發什麽瘋!”婁曉娥不爽的道:“清之在睡覺呢,他知道什麽, 那雞不在就不在了唄。”

許大茂:“你這敗家娘們,知道現在一只雞多少錢。2.5元, 我要花兩塊5毛錢才能買一只雞, 而且還不一定是肥碩,可以下蛋的母雞。”

蘇清之頓時清醒, 看向了許大茂。

很好,馬臉, 瘦弱,這不是那個什麽動物園的反派大馬猴嘛!

蘇清之撓撓腦袋, 不太明白怎麽自己在源世界睡一覺, 就跑來亂七八糟的世界。

港真,現在是六幾年來著。

蘇清之下意識的看向貼在墻上的日歷。

1966年1月21日。

哦豁,這不是那啥...哦,棒槌偷雞的名場面發生的時候嘛!

蘇清之:“找不到雞,是雞被人偷了?”

“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嘛。”許大茂氣呼呼的, 一驚一乍,“你這臭小子睡得還挺香。”

“不然呢,吃好睡好身體好。”

蘇清之感嘆,隨即跑到婁曉娥跟前。“走叭表嫂,我跟著你一塊兒去找雞。”

蘇清之如今10歲, 剛上小學四年級。已經是個父母雙亡,但超級有錢有票還有房的主兒。

目前跟著許大茂、婁曉娥兩口子住在大雜院, 日常吃喝也由許大茂、婁曉娥負責,每個月10塊錢,由生父身前的戰友,現在的銅鑼灣派出所所長負責。

而之所以會跟著許大茂、婁曉娥吃住,那是因為嚴格說來,許大茂還是蘇清之如今的表哥。

蘇清之這輩子的親娘,姓許,是許大茂親爹的堂姐。嫁給蘇清之這輩子的爹後,又因為打仗的關系聚少離多,導致在新龍國成立的前夕,才有了蘇清之他姐蘇海媚,隨後56年的時候,又有了他。

現在66年,蘇清之10歲,但是已經沒了親生父親兩年。蘇海媚目前正住在療養院調理身體。

蘇爸爸和許媽媽同時遭遇意外離世的時候,蘇海媚由於參與秘密工作,並沒有及時得知,並且錯過葬禮,導致很長一段時間沈溺在悲傷之中無法走出來,並且還大病一場,到現在身體還時好時壞,只能住進療養院。

蘇清之嚴重懷疑,蘇海媚之所以會生病,和她參與的秘密實驗有關。只不過到底是不是,還得蘇清之找機會去療養院看望蘇海媚後,才能確定。

扯遠了,總之蘇海媚病了要住進療養院,關於蘇清之的撫養問題,就犯了老大難。

不是說沒有人收養他,蘇爸爸的戰友們,很多都提出要收養蘇清之。

蘇清之卻不願意,他不願意離開首都,更加不願意去一個陌生的環境,成為陌生人的孩子。即便所謂的陌生人其實他都認識,蘇清之也不情願。最後找來找去,就找到了許大茂和婁曉娥。

每個月10塊的撫養費,看起來少,實際上很多。畢竟現在買一只雞,也才2塊左右。而普通工人們的工資也才二三十塊錢。

蘇爸爸、許媽媽兩人的撫恤金外加蘇海媚的工資,加起來每月有將近三百塊到手。另外各種票據,每個月都有人專門送來。

還有蘇清之手中有三套房。一套一進二,蘇爸爸身前說過要給蘇海媚作為陪嫁,現在全歸他了,蘇海媚沒有要的打算。

一套三進三,面積比現在住的大雜院要小,一套三進四,比目前所住的大雜院要大。

其中除了一進二的四合院外,另外兩套,都委托街道辦的租了出去。算起來每個月的租金,又是一筆不錯的數目。

現在蘇清之和許大茂、婁曉娥兩口子住在南銅鑼灣95號院的後院,後罩房住著那位該聾的時候聽不見的聾老太太,許大茂和婁曉娥則住在西廂房的位置,對面東廂房住的是劉海中一家子。

另外還有其他挺低調,存在感並不怎麽強的住戶。

畢竟是一進四的四合院,滿打滿算,住進了十幾戶人家。註意,是十幾戶,不是十幾人。

東西廂房都有兩大間屋子,寬敞得很。蘇清之搬進來後,就讓那位身為派出所所長的叔叔,花錢將許大茂、婁曉娥的隔壁,很大的一間房給買了。

就他一人住,不過蘇清只是計劃著,找時間隔出兩間房,好讓蘇海媚出院的時候,來這兒有住的地方。

萬一蘇海媚不想住這兒,那一進二的四合院也是休整得幹幹凈凈,蘇海媚隨時都可以拎包入住。

“一定是傻柱那家夥幹的。”婁曉娥有些蠻不講理的道。

蘇清之沒有回答,他還在想,那棒槌偷雞的劇情詳情。

“我聞到雞湯味兒了。”蘇清之揉揉鼻子,還是說了這麽一句話。

許大茂直沖傻柱家裏,剛一進屋就聞到了濃郁的雞湯味。得,許大茂剛被偷了雞,傻柱今天晚上就燉雞......

傻柱的雞是從軋鋼廠食堂順來的,但是許大茂不知道啊,當即就氣急敗壞的道。“傻柱,你這雞是從哪裏來的。”

“我買的,怎麽了?”

“我家剛丟了一只,你就在燉雞,怎麽會這麽巧。”

傻柱被問得勃然大怒。

“你家雞丟了和我有什麽關系,你這樣說,是懷疑我偷了你家的雞叭!”

“說雞不說叭,文明你我他!”蘇清之很應景的來了一句,頓時惹得婁曉娥一陣發笑。

“清之別添亂。”

婁曉娥轉而道:“你說你的雞是買的,哪裏買的,花了多少錢買的。”

傻柱這下子更加生氣,“我在哪裏買的,為什麽要跟你說。”

蘇清之:“哎,到底我是小孩子,還是你們是小孩子啊,都好好說話行不行。”

“你看他的態度像好好說話的。”

許大茂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,蹦跶得超級厲害。

“不行,找一大爺評理去。偷了我的雞,你還有理了是不是。”

蘇清之:“......等等,我的三花呢,我要把帶上!”

系統222繼續跟蘇清之穿越,並且固定形象為三花公貓,俗稱公公貓。

“喵!!”

宿主我在這兒!

系統222竄了出來,輕車熟路的繞大腿撒嬌。

“乖,一會兒給你餵小魚幹。”

蘇清之抱起貓貓,跟著婁曉娥走出傻柱家。這時候許大茂已經將院裏的老少爺們,大爺大媽全都叫了出來。

問清楚情況,官迷二大爺立即表示召開全院大會,調查小偷是誰。

蘇清之順勢回了一趟後院,假裝拿小魚幹,實則從空間摸出大概一斤左右,制作得酥酥脆脆、人都可以吃的小魚幹,帶著小魚幹和系統222一起坐到了婁曉娥的旁邊。

“表嫂,要不要來點小魚幹。”蘇清之懶得理會正在慷慨激昂發表演講的二大爺劉海中,低聲詢問道。

“喲,這小魚幹看起來就很香。”閻埠貴眼前一亮,同樣低聲的道。

蘇清之自然的遞給閻埠貴幾條小魚幹。

“三大爺要不要嘗點。”

“這怎麽好意思。”

說歸說,閻埠貴倒是及其快速的收下,深怕蘇清之反悔。

蘇清之和系統222,還有婁曉娥都開始吃小魚幹,一口一個酥脆得掉渣。

“這周星期天,我想去療養院看姐姐。”

“要不要表嫂陪著。”

“表嫂想去那就去!”蘇清之頓了頓,“那裏夥食挺不錯。”

“首長們住的療養院夥食能不好?”婁曉娥感嘆,倒是打消跟著一起去的念頭,“大茂有自行車,讓他送你。”

“表哥車技不好,上次載著我差點騎進溝裏。”蘇清之很大人的嘆了一口氣。“我說他笨,他反倒說我礙事才會害得他差點騎進溝裏。算啦,,我是大氣的孩子,就原諒他,不坐他的車了。”

“哎,你說,這雞真的是傻柱偷的?”

“他不是承認了嘛!”

“他承認得這麽幹脆,我反倒有些懷疑。”

蘇清之歪了歪腦袋,倒是知道是誰偷了雞,不就是那盜聖棒槌嘛。

等等,好像不叫棒槌,而是棒梗。

蘇清之下意識的給自己塞了一條小魚幹,又給婁曉娥塞了一條小魚幹。

“或許是想保護什麽人叭!”

此話一出,婁曉娥瞬間明悟,當即嚷嚷。“傻柱,你老實交代,偷雞的人是不是棒梗。”

秦寡婦頓時臉色一變,直接破口大罵。“婁曉娥,你胡說八道什麽。信不信老娘撕了你那張嘴。”

“撕我的嘴,有本事你來啊。天天哭窮賣慘,真當我不知道你是什麽貨色。”

婁曉娥也炸了,作為千金小姐的她,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,當即不服輸,就準備和秦寡婦開撕。

蘇清之有預感,一旦開撕,婁曉娥必然不是秦寡婦的對手,當即就道。“好了表哥,想知道傻柱是不是偷雞賊,將他燉的雞湯拿出來檢查,我相信公雞和母雞的差別還是很好分辨的。”

許大茂很不爽,到底還是人模狗樣的表示自己是個好哥哥,聽弟弟話的好哥哥。弟弟說什麽就是什麽,絕對不做多餘的事兒。當即就拿過那盅雞湯開始檢查。

傻柱在軋鋼廠食堂工作,最愛做的事情,就是將所謂的剩菜剩飯帶回家,這回單獨給領導做飯,傻柱私自截留了半只雞。

是大公雞,母雞如非必要,一般是不會賣的,因為要留著下蛋。養兩只母雞,一個月撿的蛋,就夠一家子好幾個月的火柴,鹽等的開支。俗稱雞屁股銀行是也!

至於許大茂的兩只母雞哪裏來的,嘿,這就不得不說許大茂招花引蝶,能說會道的本事了。

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真小人,打不過傻柱呢,偏偏每次都要撩撥傻柱,被傻柱打得半死不活。

蘇清之很反感傻柱,就是這點。你打就打,狠踹下|半|身幹啥?許大茂不孕不育,就有傻柱的一份功勞在。

半只公雞燉的湯,明顯和一只肥碩母雞燉的湯完全不同。自從養了表弟後,家裏也算隔三差五就有葷腥吃,雞湯也沒少燉,自然分辨得出半只公雞燉湯喝一只肥碩母雞燉湯的區別。

當即就惡狠狠的道:“老實交代,雞到底是誰偷。”

“我說了是我偷的,你胡攪蠻纏的,是想挨打?”

“呸,有本事你就打。正好老子告派出所,把你和偷雞賊一起抓起來。”

傻柱頓時捏緊拳頭,當場就想胖揍許大茂一頓。

許大茂感覺到了危機,當即跳開。

“看看,看看,什麽人啊這是。包庇偷雞賊還有理了。”

“趕緊將棒梗還有槐花、小當喊出來。”

“夠了許大茂,他們還是孩子,你有必要這麽較真。就當是我家孩子偷了你的雞,我賠給你行不行。”

秦寡婦都快哭了,梨花帶雨,好不可憐。反正許大茂都看直言了,更別提傻柱了。

蘇清之直接翻白眼,依偎在蘇清之懷中的系統222,更是笑出喵叫聲。

“喵喵喵~~”

秦白蓮好有綠茶味兒哦!

【的確很綠茶。】蘇清之在心中感嘆。【我敢保證,從一開始,秦淮茹都知道是她兒子偷的雞。】

【那個棒槌,就是傳說中的盜聖?】

【嗯,賈家兩位寡婦加上傻柱等人放縱培養出來的,不止喜歡偷還是個白眼狼呢!】

【幸好這輩子的身份安排得好。烈士遺孤啊,宿主!再加上豐厚的家底,宿主你完全可以在四九城橫著走。】

【蘇海媚的病,你有辦法醫治嗎?】

【初步診斷為放射性損傷,也有可能已經放射性之骨壞死。宿主可以選擇用來自星際世界的收藏品:基因藥劑給蘇海媚服用。】

【居然是這種病。】蘇清之詫異。【我姐他居然參與研究核......】

【不然宿主以為單單蘇海媚一個人的工資就高達168元。】

蘇爸爸許媽媽去世後,給了兩千塊錢的賠償,並且還每個月打款116元。都在蘇清之的戶頭上,只能他領取。後來蘇海媚住進療養院後,每月基本工資也盡數打到了蘇清之的賬戶。

在這個普通家庭10來塊錢就可以保證一家5口一個月生活開支的年代,一大爺易中海八級鉗工每月工資99塊,都是整個大雜院令人仰慕的存在,蘇清之一個月的進賬,要是被人知道了,已經不是仰慕而是不可思議。

畢竟吧,不止爸媽的撫恤金以及親姐蘇海媚的工資,還有兩套四合院出租後的租金收益,嘖,可以說現在的蘇清之就不需要努力,完全可以躺平不幹任何事兒。

【還是要想辦法治好蘇海媚,畢竟她是我這輩子的親姐姐。】

【蘇海媚是個工作狂魔。】

【那又怎樣?你覺得我需要她的照顧?】頓了頓,蘇清之又在心裏頭補充說明。【許大茂是真小人,別看他和傻柱不對付,做了很多陰損的事兒,但很多時候都算明著來。至於告發婁家,和婁曉娥離婚......】

【聾老太太那傻逼老太婆為了他孫子,居然將婁曉娥和傻柱關在一起。那時候許大茂和婁曉娥還沒有離婚呢。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了綠帽子,綠帽子的對象還是死對頭,是個男人都會發瘋好吧!】

身為男人的蘇清之表示很理解。

【至於告發婁家,呵,風起了的時候,子告父,妻告夫,夫告妻的事兒還少嗎?】

【我並不是給許大茂洗白,說他有多好多好,他就是個地地道道的真小人。】

而婁曉娥,純粹就是傻白甜!和聾老太太親近,卻從來沒有想過,聾老太太居然會那樣害她。

就是個標準的傻白甜,蘇清之和婁曉娥接觸世界尚短,但有了原主記憶的他,還是很快就分析出了這點。

【宿主,傻柱想打許大茂。】

【沒事,不要小看許大茂的躲避功底,畢竟他可是從小挨傻柱毒打長大的。】

蘇清之雖說有點兒緊張,但是誰讓他現在才10歲,上去攔住,開什麽玩笑呢,也不可能出手阻攔,所以只能吼一句。

“表嫂,快去報警,他們想要對表哥屈打成招!”

許大茂和婁曉娥現如今夫妻恩愛,對許大茂戰五渣的實力心知肚明,蘇清之一喊當即就慌慌張張的準備跑去報警。

一直暗中縱容傻柱打人的易中海當即臉色一變,阻止婁曉娥去報警。

蘇清之嘲諷一笑。“你們這是公然的偏心。怎麽偷雞賊是個孩子,就不能承擔錯誤,還讓被偷雞的人挨打。沒有這樣的道理吧,一大爺,你好歹是這個院的管事大爺,不求你公平公正,但你至少不要這麽明目張膽的偏心吧。”

“今天小爺在這兒放話。傻柱你打,你盡管將我表哥往死裏打。只要你敢動手,我就敢讓你牢底坐穿,不要懷疑小爺能不能說到做到。”

蘇清之的身份,大雜院的人不說了解得七七八八,但也知道個大概,知道他惹不起。

這不,易中海的臉色當即又變了好幾次。

“傻柱,你老實交代,到底是你偷的,還是棒梗偷的。”

“我已經說了是我偷的。”傻柱臉色發苦,難言憤怒的瞪了瞪僅僅用言語就威脅住了他的蘇清之。

“他們還一口咬定是棒梗偷的,棒梗還是個孩子,就不能讓讓。”

“棒梗還是個孩子呢!”蘇清之翻白眼。“我也還是個孩子呢,為什麽在本該睡覺的時候,出來看傻逼表演!”

許大茂這回實在憋不住哈哈笑了起來。

“哎呦,清之啊,你說話這麽刻薄,你姐知道嗎?”

“只要你不在她面前亂說,她就不知道。”蘇清之無所謂的聳聳肩,“我姐疼我,最多說我幾句,不會動手打我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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